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这一次,苏亦承不像上次那样失控野兽,像她曾在梦里的渴望的那样,抱着她,轻轻的吻她,像是很爱她。
陆薄言只是说他不去,两位请便。
洛小夕咬牙拨通了小陈的电话,让他给苏亦承送衣服。
洛小夕瞪了瞪漂亮的丹凤眼:“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儿?”
这时,陆薄言和汪杨已经离开了派出所,开车走了。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听筒里传来苏亦承低低的笑声:“着急了?”
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,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,她关了水龙头,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。
“所以,你才会跟我吵架,让我走?”
照理说,女性这样拎着鞋子是非常不雅观的动作。
他真想让苏简安看看这个陆薄言,看看她会不会心疼。不过话说回来,那丫头在那个偏远的小镇里怎么样了?
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,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,却一言不发。
“你呢?”洛小夕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想了想:“头发也许会变白。”
“这真不像你的风格。”他笑了笑,“你不是一向‘我想要的就是我的’么?现在居然把主动权交给‘你想要的’,真该让简安知道这些。”